屎币一天能挖多少,屎币能不能挖
所有人都要自作自受
何东升
人最大屎币一天能挖多少的愚蠢莫过于自作聪明,人类最大屎币一天能挖多少的悲哀莫过于自掘坟墓。
当年在某乡镇工作的时候,当地盛产大黄,因为特殊的气候和土壤环境,以及长期种植积累的一些经验,有两样药材:大黄、独活,相比其他地方同类药材药味浓、药力强、有效含量高,长久地被医药行业认可,有的制药企业点名非此地大黄、独活不用。
人怕出名猪怕壮,药材也一样。猪壮屎币一天能挖多少了就意味着即将被宰杀,人出名就意味着各种麻烦。但很多时候麻烦并不是自动飞来的,而是人自找的。所谓“祸福无门,惟人自召”。这个药材成名长久,自然在市场上供不应求。到1988年的时候,大黄的价格暴涨到每市斤25元左右,要知道当时一个国家干部每个月的工资不过是20元左右。在高利益的驱动下,有的人利欲熏心,动起屎币一天能挖多少了歪脑筋。按照加工程序,大黄必须用一种特殊的烘炉烘干,必须干透而且外面挂上烟垢,有的种药农民为了贪多图快,就节省程序,减少工序,用一些特殊方法制造了一些外边干,而且挂有烟垢,但里面依然湿软的“夹心”大黄。这些“夹心”大黄,称起来分量重,但是耐储存。干透的大黄如果保存得法,可以存放五六年,但“夹心”大黄至多存放两个月就会从内部腐烂或者发糠。对于这样的作伪方法,不是当地人,或者不将药材从中间劈开,根本无法识破。有的药材贩子从邻县贩运来同样的大黄掺杂到当地大黄中销售,产地不同,价格有很大差异。
那些收购大黄的药商来自天南地北,个别当地的二道贩子跟他们玩起了“糖衣炮弹”、“迷魂汤”战术。药商验货,就拿出品质最好的药材;药商收购药材,就拿出山里出产的各类山珍,什么鹿肉、野猪肉、猴头菇等,买来高档烟酒,好吃好喝好伺候,把药商搞得晕头转向的。趁药商迷糊的时候,大批的大黄过秤、装包、上车,在这个过程中,那些装大黄的麻袋底部,就会被装入碗大的石头,一个十多斤,一麻袋大黄就可以多卖二三百元。
很多人以为自己很聪明,但那些小聪明往往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那一年,前来收购大黄的药商全部倒了大霉。有的药材还没有加工或者转手,就在仓库里发霉、发糠、粉化,有的人拉一卡车大黄回去,能从麻袋里捡出一三轮车石头。当年因为收购了这批药材赔了血本、倒闭破产的药材营销、制造企业、个体商贩不计其数。这些人惨痛的经历使当地大黄甚至整个药材产业臭名远扬。第二年的时候,尽管大黄依然是当初的大黄,而且有很多人看好行情,扩大了种植规模,但事实却已“物是人非事事休”,药农只能“欲语泪先流”了。没有人前来收购当地的任何药材,当地的药农只能把那些当初可以为自己换来大把钞票,卖给病人可以治病救人的药材当成柴禾,用来烧饭、烧炕、熬茶、取暖。也就是从那年起,当地药农之间就流传一句话“药材药材,好了是药,不好了是柴”。
人都说种药赚钱,但那些大山里的农民种植药材的过程中承受的那种种艰辛,外人根本无法想象。适宜大黄生长的地方,往往在关山原始森林里,在一些树木稀疏的地方,农民就把地开垦出来种植药材。这些地方山大沟深,坡度大,地形复杂,不要说通车,根本就没有路,就连农村人常用的架子车都没有办法走,从大黄秧苗下播、到中间的追肥、培土、除草,到最后的收挖,全部人工操作,没有任何机械可以替代。每到农忙季节,种药人家就会把外面的老人、上学的小孩全部叫回大山帮农,太阳没有出山就起床,熬一回罐罐茶,吃几口干粮就出了门。各种农资、农具全部背在背上,循着蜿蜒崎岖、起伏不定、荆棘丛生的山路,步行几十里路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地块。中间也不可能回家,喝几口山泉,吃几口干粮就算是午餐。山里的气候如同小孩子的脸,说变就变,如果遇到天阴下雨,就地搭一个茅草棚避避风雨。劳作一天后,披星戴月、冒着露水踏上回家的路。最苦最累是收挖药材的时候,那些刚从泥土里挖出来的药材,湿漉漉的,死沉死沉的。山路狭窄难走,牲口也不好使,药农一家无论男女老幼,只能每人一个背篓,从大山的沟底,一背篓一背篓地把药材背到山顶,装入架子车。后来山顶修了车路,运输工具就是农用三轮车,但是车到现在依然无法通到田间地头,背的工作依然得靠人力来完成。一年的收药季节,燕麦河村不论老小,脱下衣服,肩头都是背篓挎带勒出来的血痕。现在的制药技术提高了,药材的烘干可以采用红外线烘焙风干,但是唯有大黄还得采用人工烘焙技术。因为大黄在原药变成半成品的过程中,有一项技术指标必须到位,那就是每一个大黄的药块必须挂上烟垢,所以种药的人把大黄的烘干叫“熏”大黄。药农都把自家的茅草屋做了改造,在内部变成上下两层,挖回来的大黄削去毛根枝叶,刮干净泥土表皮,一刀劈为两半,放置在屋子里的隔层上,下面用柴草生起火,火不能太旺,要的就是浓烟滚滚的效果。人就穿梭在浓厚的烟雾之中,眼睛里哗哗地流着泪,手里不停地翻动架子上的大黄。一般都是流水线作业,家里几口人,有的负责切大黄,有的负责熏,有的负责装袋。虽然是人工烘焙,但也得看老天爷的脸色,天气晴好,药材就干得快,要是天气阴沉,时间就变长。虽然每家种植的药材数量不一致,最少的五六亩,最多的有种植四五十亩的。几千斤、几万斤大黄就这样一个一个、一块一块地被加工出来。熏大黄的过程往往需要一个多月。这一个月烟熏火燎,皮肤多好的人都变成了黑炭色。几年下来,这种黑色会沉淀到真皮细胞,变成永久的肤色。药农的一双手,由于长时间受药物的侵蚀,比一般农民的手更黑、更粗糙,上面的皴裂,很久难以愈合。所以,每次走到大街上,那些山区种药农民,别人一眼就能从人群中把他们分别出来。那种黝黑而深沉的烟火色,是药农最抢眼的标签。
随后,药农就要出山找买主,谈好价钱,就把买主请到村里。药商的收购车辆停在山顶,药农一家又得重新拿起背篓,一背篓一背篓地把大黄背到山顶装车。毫不夸张地说,那一块块大黄,都是血泪凝聚;卖药赚来的一张张钞票,都是生命换得。人常说“不吃苦中苦,难为人上人”。你只有见识了那些种药人的种种苦楚,才会真正明白世上最苦——农民最苦;何事最难,种田最难。这也是为何人们都知道种大黄可以有高收入,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投入这个行业的原因。大家在眼馋药农的钞票的时候,都会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受那份苦的能耐。那一年,当那些农民把自己辛苦种植出来的大黄当作垃圾、当作柴禾的时候,眼看着自己辛苦一年的血汗、劳作、收成、希望统统化为泡影的时候,有多少人能理解他们心里的痛苦与折磨?!
药材几乎可以说是当地的支柱产业,当年的少数人的各种“聪明”,真是一粒老鼠屎坏了一大锅汤,彻底摧毁了几十年乃至上百年积累的品牌形象和商业信誉,给这个当地万千农民赖以获取经济收入的产业带来了致命的打击。鉴于这次血的教训,在此后的近20多年时间里,在当地政府引导支持下,当地成立了药材协会,制定了行业规则,以国家中药材规范化管理体系(GAP)为依据,将一个纯农业产业纳入工业化管理流程,建立标准化种植示范园区,大范围培训种药农民,重手出击打击在药材种植、加工、储存、运输过程中的违规行为。随着时间的推移,当年那些受害者或者是淡忘了伤害,或者是认可了当地的做为和真诚,华亭大黄的声誉逐渐又起死回生、恢复元气,2006年,中华医学会、国家质量监督局、国家工商行政管理局等部门通过了大黄、独活两种药材的产地认证和品牌认证,颁发了道地药材证书。这期间投入的巨大财力、物力、人力,付出的种种艰辛和努力,比之当初那些蝇头小利,又何止千倍万倍!
当年这件事给屎币一天能挖多少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,我也开始留意生活中种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,才发现这种自作聪明、自掘坟墓的事情在我们这个世界比比皆是;我们热衷于对孩子进行“狼式”、“狮式”、“虎式”、“鹰式”教育,自以为别人都傻,别人都是小绵羊、小鸡仔,一旦自己家的这个“杀禽猛兽”出来,就会横行天下,无往不胜。孰料还没等自己的孩子长大,就发现这个世界早已飞鹰走犬、虎吼狼嚎,丛林法则即将把人道准则踩在脚下了;卖包子的张家为了牟利,在自己的包子里掺假使杂,反正自己不吃自己家的包子,每天去吃李家的馒头。其实,卖馒头的李家也是这么想的,卖面粉、卖清油、卖蔬菜,乃至各行、各业、每个人都是这么想的。最终,人人最终都吃穿用度的是含了“聪明智慧”的商品。我想,有毒食品和各种商品、服务的假、毒、害、劣,起初都是源于自作聪明、自以为聪明。人都有不方便而求助于他人的时候,过去人们看到求助者、乞讨者,很少有人会硬下心肠拒绝的。就有人在这个行业打起了主意,各个城市迅速成长出一大批假乞丐、职业乞丐,想方设法利用人的恻隐心、同情心发财。到现在,即使是一个人真正遇到了困难了,反倒没有人理会了。谁敢保证,这辈子就没有需要他人帮助的时候?小到这些鸡毛蒜皮,大到各个国家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创造、升级,其实哪个不是人类自掘坟墓。前几天看到有人在网上发帖子,说是人类现在的核武器即使全部引爆,也不会像预想的那样让地球毁灭多少次,而是仅仅能造成大约7%的地表损伤。还有人发帖子,说是一些经历过核爆炸的地区,植物、动物如今是何等的欣欣向荣。对于这样的说辞,我内心深处真想爆粗。我真想知道,这是人类,或者地球人发的帖子吗?发这样的帖子,除了哗众取宠,用心何在?要知道,整个地球,适宜人类生存的环境又有多少?人类的生命,相比于那些低等生物,又是何等的脆弱!?
这就像迎风吐痰一样,扑回了自己的脸;向天丢石头,还得落在自己身上。人类最大的愚蠢,莫过于自作聪明;人类最大的悲哀,莫过于自掘坟墓。最后,引用曾仕强在百家讲坛里的一句话作为本文的完结:古今中外只有一条规律,所有的人都要自作自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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